后来只觉得大脑变得很迷糊,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,但感觉自己更像是做了一个梦。
相比那些她笑得灿烂可爱的,他更喜欢看她嘟着嘴不高兴的样子,真实得仿佛下一秒就能委委屈屈的喊他薄言哥哥。
洛小夕的头皮莫名的发硬,她特别怕苏亦承说“休息好了我们继续”之类的,但他脱口而出的却是:“吃完早餐收拾一下行李,带你去个地方。”
洛小夕天生就一身反骨,浑身都是无形的刺,怎么可能这么听他的话?
此时,家里正忙得热火朝天。
快要下班的时候,苏简安打来电话:“陆薄言,我今天要加班。十一点左右才能回去。你呢?”
“抱歉。”苏亦承对着Candy笑得非常绅士,“我和小夕刚才有点事。”
“不用不用,爸妈年轻着呐,要什么你陪?”江妈妈笑呵呵的说,“不过呢,有一个姑娘需要你陪是真的。”
“你的礼物呢?”陆薄言看着苏简安,他的目光明明是淡然的,却还是让人觉得自己被钉住了,“我等了一天了。”
她没有忘记这个女孩对她下过的黑手。
“这是常有的事。”徐伯在苏简安面前放下一个水果拼盘,“以前少爷没结婚的时候,还比现在更忙呢。有时候周末应酬完了,他往往直接就住到市中心的公寓,第二天又一大早就起来去公司。”
然而没人知道她是真的喜欢打麻将,还是只是在打麻将时怀念过去。
“哎!”洛小夕突然想起什么,提醒苏简安,“你别说,虽然没有被媒体爆出来过,但是你确定陆薄言这种男人……没有个三四个前任?根本不科学嘛!再说他创业前期是在美国的,你知道那边有多……开放的。”
沈越川推开舞蹈室的门进去,看见洛小夕蹲在地上抱着自己,眼前的地板上一圈的水痕,都是她的眼泪。
陆薄言看了看时间,已经不早了,于是起身:“我先回去。”
“我把你电话号码告诉她了啊。”苏简安来不及深入去想,那种昏昏沉沉的感觉就淹没了她,她抱着被子,在埋怨中睡了过去。
苏简安在心里摩拳擦掌的组织措辞的时候,陆薄言突然问:“我没记错的话,你对高尔夫一窍不通,那天怎么会跟着你哥跑去球场?”“那为什么他们刚才的表情……那么奇怪啊。”苏简安有点郁闷,刚才的“丧尸”好像看她才是丧尸一样。
到底是谁?(未完待续)苏简安只能笑:“我都知道。”
陆薄言没有回答她,只是勾了勾唇角:“明天你就知道了。”她利落的往杯子里倒满了酒,推到沈越川面前:“喝了。”
“谁啊?”她试探性的问。“够了!”苏亦承终于失态的怒吼出来,“出去!”
“……好吧。但是……上次的事情我们已经瞒着洛小姐了。这次要是被她发现的话……”苏简安“呃”了声,难为的说:“妈,我不会打麻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