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时候看他将东西交给谁，就知道他背后的人是谁了。

等等，医生，维生素……她脑中灵光一闪。

程申儿已在里面等待，站在落地窗前看着街头熙熙攘攘的夜景。

其实他可以只说前半句，让她高兴一下的。

“何必通过冯佳，”他轻抚她的发丝，“跟我说就可以。”

她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事，但还是想要将告示看得更清楚……

看来祁雪川没撒谎，谌子心对他还保持着距离。

“我就知道你醒了，”韩目棠说道：“你仔细看看，能看清东西吗？”

“你干嘛！”她推他胳膊，这公共场合呢，他的手也不老实，“手别乱动。”

她被迫看着面前的电脑屏幕，一张张表格，一串串数据……看了一会儿就打哈欠了。

他这才收回目光，低声问：“想吃点什么？”

祁雪纯的意思她能明白，一个人引开这些大汉，另一个则留下来继续找答案。

地下三层有一个可以容纳三百辆车的停车位，以及三座专属电梯。

穆司神的表情瞬间变得煞白。

她想起韩目棠以前要挟她，对这件事没什么兴趣。

程申儿靠着墙壁，蜷坐在走廊的角落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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